清晨，陈默站在林妍公寓门口，左手提着两杯冰美式，右手拎着刚出炉的可颂，指尖悬在钥匙孔前0.5厘米处停住。
她扔给他的钥匙此刻在裤袋发烫。
防盗门突然从内弹开。
林妍顶着炸毛的丸子头，T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，右手还拎着滴水的垃圾袋。
两人在晨光中对视三秒，她突然踮脚凑近他领口嗅了嗅。
"换香水了？"她眯起眼，"兄弟，你好香！"
陈默的喉结动了动："上周你批注的竞品报告第36页......"
"备注栏写着我讨厌古龙水。"林妍转身往屋里走，"进来，看监控看你半天了1，怎么不敢进来。"
餐桌上摆着两副碗筷，那盆"共同抚养"的生石花被挪到日照最佳的飘窗上。
陈默注意到泥土表面微微湿润，水痕在晨光下泛着虹彩。
"浇过水了？"
"嗯，按你备忘录写的，矿泉水静置48小时。"林妍把垃圾袋甩到门外，"不过为什么是逆时针浇三圈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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