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若顾云霆萧策大结局免费阅读全文 汤隐梦呓小说全文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8:25:02    

成婚三周年的纪念日,靖安侯顾云霆的心尖尖,苏晚姑娘,第四次离京了。又是这个时节,

上京城落了第三场雪。雪粒子混着寒风,像碎盐似的往人脸上扑,带着一股子刮骨的疼。

靖安侯府的下人们却觉得,这风雪远不及府里那位爷带来的寒气瘆人。

整个侯府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喉咙,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的颤音。丫鬟们垂着头,

脚步放得比猫还轻,生怕一点声响就点燃了主屋里那尊煞神的怒火。唯独温若,

这位名正言顺的侯夫人,平静得像一尊玉像。她就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银剪子,

不紧不慢地剪着烛花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,窗内,烛火“哔剥”一声,爆开一朵小小的火星,

映得她那张素净的脸明明灭灭。她的心,也像这烛花,早就燃尽了最后一丝光和热,

只剩下一捧碰不得的灰。三年了,一千多个日夜,她像个尽职的戏子,

演着一个贤良淑德的侯夫人。她以为,人心都是肉长的,石头也能捂热。可她错了,

顾云霆的心是冰,是铁,是无论如何也暖不化的万年玄冰。“夫人,

”心腹婢女夏兰端着一碗参汤,声音低得像蚊子哼,“侯爷……侯爷要出府了。

”温若剪烛花的手顿了一下,那截烧焦的烛芯掉在桌上,洇开一小团黑渍。她没回头,

声音比窗外的雪还冷:“备马了吗?”“备……备好了,是侯爷最喜欢的那匹踏雪。

”夏兰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满府的人都知道,侯爷这是又要去追苏晚姑娘了。

温若终于站了起来,她没去看夏兰,而是走到妆台前,从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子里,

取出了一卷纸。顾云霆正一身寒气地从里屋出来,玄色的披风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子。

他眉眼锋利如刀,此刻正紧紧锁着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耐与烦躁,

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这屋子里的什么东西撕碎。“顾云霆。”温若叫住了他。这是三年来,

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他。顾云霆的脚步猛地一顿,他转过头,

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滚着怒意,像是被触怒的猛兽。“你又想做什么?

”他的声音里淬着冰碴子,“又是那些鸡零狗碎的账目?苏晚走了,本侯心烦意乱,

你就不能让本侯清静片刻?”他的目光,甚至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一息。

温若的心被这句话刺得生疼,但脸上却连一丝波澜也无。她缓缓走上前,

将手里的那卷纸递到他面前。纸张用的是上好的澄心堂纸,触手温润。“不是账目,

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,“你签个字,从此以后,我便还你清静。

”顾云霆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。他看也没看那纸上写了什么,

只当是她又在用管家理事的由头来博取他的关注。这种把戏,三年来,他早已看腻了。

他一把夺过那张纸,抓起桌上的笔,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,

像是要将满腔的烦躁都发泄在这笔画之间。“够了吗?”他将签好字的纸狠狠掷在地上,

仿佛那是什么污秽之物。他转身,披风带起的劲风吹得烛火一阵摇曳,几乎熄灭。

高大的身影没有丝毫留恋,消失在门外风雪之中。温若缓缓蹲下身,

拾起那张被他弃如敝屣的纸。烛火下,纸上那两个墨迹淋漓的大字,像是两道狰狞的伤口,

烙在她眼底——“和离”。她盯着那两个字,看了很久很久。久到眼眶干涩,

却流不出一滴泪。那双曾经盛满星光的眸子里,最后一点光亮,终于彻底熄灭了。她没有哭,

甚至连一丝颤抖都没有。她只是平静地站起来,将那封和离书小心翼翼地折好,放入怀中。

“夏兰。”“奴婢在。”“去,把库房的钥匙拿来,清点我的所有嫁妆,一样都不能少。

”“是。”“还有,”温若走到窗边,看着院子里那些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兰草,

那是她三年前亲手一株一株种下的,曾经以为它们会在这里扎根,开出满院的清香。

如今看来,不过是一场笑话。“把院子里所有的兰草,都给我连根拔起,一株……都不要留。

”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。这囚禁了她三年的华美牢笼,她不要了。

这捂了三年都捂不热的男人,她也不要了。从今往后,天高海阔,她温若,只为自己而活。

第二章:风雨归舟天还未亮,夜色像一块浸了浓墨的破布,沉沉地压在上京城的上空。

靖安侯府的侧门,在一片死寂中悄然洞开。没有哭闹,没有争执,甚至没有一句像样的告别。

一箱又一箱贴着温家封条的楠木嫁妆箱笼,被仆妇们悄无声息地抬上马车。车轮碾过积雪,

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闷响,那是这场无声诀别里,唯一的声音。夏兰红着一双眼,

将最后一个小小的包袱递给温若,哽咽道:“夫人,您……您真的不回温家吗?

”温若摇了摇头。叔父家?那个自从父母去世,便只拿她当攀附权贵棋子的地方?

那个在她嫁入侯府后,便恨不得与她划清界限,生怕她失宠后会连累家族的地方?

那不是她的家。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,冷冽的晨风吹起她鬓边的一缕碎发。

温若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座朱门高墙的府邸。三年前,她满怀憧憬地踏入这里,以为是归宿。

三年后,她才明白,这里不过是一座囚禁了她青春与爱恋的,华美牢笼。她没有再回头,

毅然踏上了马车。车轮滚滚,将身后那座“靖安侯府”的鎏金牌匾,远远地甩在了风雪里。

马车没有驶向城中任何一处宅邸,而是径直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。宫门前,

温若递上了一支通体温润的白玉簪。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,也是她敢于走出侯府,

最大的底气。通传的太监见到玉簪,脸色微变,不敢有丝毫怠慢,一路小跑着进了宫。

温若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宫门外,任凭风雪落在她的肩头,积了薄薄的一层白。她不觉得冷,

一颗死透了的心,是感觉不到寒冷的。不知过了多久,慈安宫的掌事姑姑亲自迎了出来,

恭敬地将她领了进去。慈安宫里温暖如春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,

驱散了她身上所有的寒气。皇太后穿着一身家常的深褐色常服,头发已经半白,但精神矍铄,

目光温和而锐利。“若丫头,快过来,让哀家好好看看。”皇太后朝她招了招手。

温若走上前,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。“臣女温若,叩见太后娘娘。”“起来起来,

在我这里,讲什么虚礼。”皇太后亲自扶起她,拉着她的手,让她坐在自己身边。

当她触到温若那冰凉刺骨的指尖时,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,“怎么手凉成这样?

那顾家的小子,就是这么照顾你的?”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关切,像是一把钥匙,

瞬间打开了温若三年来所有的委屈和隐忍。她的眼眶毫无预兆地红了。那颗早已沉寂的心,

像是被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捧住,所有坚硬的伪装,在这一刻寸寸碎裂。她没有哭出声,

只是大颗大颗的眼泪,像断了线的珠子,不受控制地往下砸。她没有控诉顾云霆的薄情,

没有哭诉苏晚的挑衅,更没有提及那三年里数不清的冷遇和寂寞。她只是死死咬着唇,

将头埋进皇太后那带着檀香气息的温暖怀抱里,像一个在外受了天大委屈,

终于找到归处的小兽,浑身都在发抖。皇太后什么都明白了。她轻轻拍着温若的背,

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心疼:“傻孩子,受了委屈,怎么不早点进宫来告诉姨母?

”温若终于止住了泪,她从皇太后怀里抬起头,一双眼睛被泪水洗过,清亮得惊人。

她从怀中取出那封和离书,双手呈上。“姨母,”她哑着嗓子开口,“是臣女无能,

未能维系好与侯爷的姻缘。这是……这是他亲手签下的和离书。”她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

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臣女自请和离,从此与靖安侯府再无瓜葛。

只恳请太后垂怜,为臣女寻一处安身之所,哪怕……哪怕是青灯古佛,了此残生,

也胜过在那侯府之中,日日煎熬。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泣血。不怨怼,不指责,

只将所有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。这种以退为进的姿态,

这种宁愿遁入空门也不愿再回头的心死,反而比任何声嘶力竭的控诉,

都更能激起皇太后的怒火与怜惜。皇太后拿起那封和离书,

看着上面顾云霆那狂放不羁的签名,气得手都发抖了。“好!好一个顾云霆!

真是哀家看走了眼!”她将和离书重重拍在桌上,眼中怒意翻涌,

“他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,竟敢如此作贱我故人之女!他把我们皇家,把哀家,

当成什么了!”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怒火,重新握住温若的手,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。

“若丫头,你放心。”“有哀家在,这天底下,就没人能让你受了委屈白受。

”“你想离开那个火坑,好,哀家允了。不但允了,哀家还要给你寻一门全天下最好的亲事,

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,让那个有眼无珠的小子,悔青了肠子!

”第三章:月照将军慈安宫内,暖香浮动。皇太后握着温若冰凉的手,

看着她那双被泪水洗过后,空洞得让人心疼的眼睛,缓缓摇了摇头。“青灯古佛?

哀家看你这丫头,是心死了,想拿话来堵哀家的嘴。”温若的睫毛轻轻一颤,没有作声。

“从一个火坑跳出来,哀家怎么能眼睁睁看你再跳进另一个火坑?”皇太后叹了口气,

话锋却陡然一转,目光里带上了一丝深意,“不过,哀家这里倒真有个人选,

或许……能解你的困局。”温若抬起眼,有些茫然。“镇国大将军,萧策。”这四个字一出,

连旁边的掌事姑姑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萧策。这个名字在上京城,

几乎等同于“煞神”和“禁忌”。年仅二十五,便凭着一身赫赫战功,官拜镇国大将军。

传闻他从尸山血海里杀出,身上煞气过重,能止小儿夜啼。更有甚者,说他天生“克妻”,

早年家里为他定下的三门亲事,女方都在成婚前因各种意外香消玉殒。从此,

“修罗将军”的名号,便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皇太后看穿了温若的惊愕,

她拍了拍温若的手背,语气里带着几分“算计”的意味:“旁人都怕他,哀家却觉得,

他是个好孩子。只是不善言辞,被外头的传言给妖魔化了罢了。”她顿了顿,

声音压得更低了些:“他需要一位家世清白,品性端庄的将军夫人来堵住朝堂上那些人的嘴。

而你,需要一个强大的靠山,让你能挺直腰杆,安安稳稳地活下去。

这或许……算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联手,你可明白?”温若的心,猛地一跳。

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她瞬间就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。这是一场交易。用她的名,

换他的势。还没等她想明白,殿外太监的通传声已经响起。“镇国大将军萧策,

觐见——”温若下意识地绷紧了脊背。殿门被推开,一道高大魁梧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。

他身着一身玄铁冷甲,甲胄上还带着塞外的风霜与淡淡的血腥气,

瞬间就将这满室的暖香冲散了。他走到殿中,单膝跪地,甲胄发出沉闷的碰撞声。

“末将萧策,参见太后。”声音低沉,沙哑,像是在砂石上磨过。“平身吧。”“谢太后。

”他站起身,转过头,目光直直地朝着温若的方向看了过来。那一瞬间,

温若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。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?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刃,锋利,冷冽,

带着审视一切的压迫感。他的脸庞轮廓分明,鼻梁高挺,嘴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,

左边眉骨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,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。这,就是传闻中的“修罗将军”。

可就在温若以为自己要被那道目光刺穿时,那双锐利的眼睛,却忽然……乱了。

那刀锋般的锐利只是一闪而过,随即被一种……笨拙的,无措的,

甚至带着一丝紧张的情绪所取代。他像是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里,只匆匆与她对视了一瞬,

便狼狈地移开了视线,耳根处,竟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。皇太后将一切看在眼里,

满意地笑了。“好了,你们小辈的事,你们自己谈。哀家乏了。”说罢,便由掌事姑姑扶着,

往内殿去了,还将所有宫人都屏退了出去。偌大的宫殿里,只剩下温若和萧策。

死一般的寂静。温若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。最终,还是萧策先动了。

他迈着沉重的步子,走到温若面前。他很高,温若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从怀里,一件一件地往外掏东西,然后郑重地摆在温若面前的桌案上。

一方沉甸甸的,刻着猛虎图腾的将军印。一沓厚厚的,上京城内外的田契和地契。

以及一卷同样用澄心堂纸写就的文书。温若的瞳孔,骤然收缩。那文书上,

同样是两个字——“和离”。只是这一次,下面签着的名字,是“萧策”。“温**。

”他终于开口了,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显得有些沙哑,甚至比刚才在殿上还要粗粝几分。

“末将……末将的所有身家,都在这里了。”他指了指桌上的印信和地契,

然后又指了指那封和离书,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。“若你愿嫁,它们,

便是你的聘礼。”“若你日后……有半分不悦,凭此文书,你随时可以离开,恢复自由之身。

萧策名下的所有产业,仍归你所有。”他看着她,那双冷冽的眸子里,

此刻盛满了从未有过的认真与郑重,像是在立下什么神圣的誓言。“萧策,此生绝不相负。

”没有花言巧语,没有山盟海誓。他只是用最直接,最笨拙,也最真诚的方式,

献上了他的全部。他的权力,他的财富,甚至他给了她随时可以离开他的,

最高贵的尊重与自由。这份尊重,是温若在顾云霆那里,用三年的青春和一腔的热血,

都从未换到过的东西。温若看着桌上那封刺眼的“和离书”,再想起昨日顾云霆掷在地上,

那张同样写着“和离”的纸。一个弃之如敝屣。一个奉若珍宝。云泥之别。她的心,

那颗早已在冰天雪地里冻僵了的心,在这一刻,像是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暖阳,

狠狠地击中了最柔软的地方。有什么东西,正在悄然融化,发出细微的,破冰的声响。

第四章:旧梦归人一个月后,上京城的冰雪初融,春意悄然爬上枝头。靖安侯顾云霆的车驾,

也在这个万物复苏的时节,浩浩荡荡地回了京。他找到了苏晚。此刻,

苏晚就依偎在他身侧的软榻上,面色虽有些苍白,眉眼间却带着失而复得的娇媚。

马车里熏着上好的龙涎香,顾云霆揽着怀中的温香软玉,听着车外百姓的窃窃私语,

嘴边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。他想,温若也该闹够了。在他看来,她无非是回了温家,

耍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性子,等着他去三请四迎罢了。他连安抚的说辞都已想好,

无非是许她几件珍玩的首饰,或是允她添置几亩肥沃的田庄。女人嘛,哄一哄,给些好处,

自然就会乖乖听话。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。

马车行至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时,却忽然停了下来。“怎么回事?”顾云霆不悦地皱眉。

“回侯爷,前面……前面镇国大将军的马车,挡住了去路。”萧策?顾云霆的眉皱得更深了。

他掀开车帘,顺着侍卫的目光望去,瞳孔却在下一瞬,猛地一缩。

就在街对面那家京城最大的锦绣布庄门口,站着两道身影。其中一人,

正是身着一身寻常青衫,却依旧难掩其高大挺拔的萧策。而在他身边,那个正侧着头,

认真挑选着一匹月白色云锦的女子,不是温若,又是谁?一个月不见,她似乎清减了些,

但眉眼间那股压抑的郁色却一扫而空。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湖蓝色长裙,未施粉黛,

却比记忆中任何一次的浓妆艳抹都要动人。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,

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,恬静而美好。顾云霆的心,先是漏跳了一拍,

随即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占有欲和一丝被冒犯的怒火。她怎么会和萧策在一起?她凭什么,

在离开他之后,过得如此……安然?他几乎没有思考,推开车门便走了下去。“温若。

”他站在马车边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。

街上的行人瞬间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当看清是靖安侯和镇国大将军时,纷纷停下脚步,

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八卦与紧张交织的气息。温若挑选布料的动作顿住了。她缓缓转过身,

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顾云霆见她终于看向自己,

脸上露出一丝“我就知道你还在赌气”的了然笑意,下巴微抬,

摆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,指了指身后的马车。“胡闹够了就过来。”“扶苏晚下车。

”他以为,她会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哪怕心里再委屈,也会顺从地走过来。然而,

温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那双清澈的眸子里,没有怨,没有恨,甚至没有一丝波澜,

平静得像一潭深秋的湖水,映不出他的半分身影。“顾侯爷,”她朱唇轻启,

声音疏离而客气,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细细的针,扎在顾云霆的心上,“我想,您认错人了。

”顾云霆脸上的笑容,瞬间僵住。他还未及反应,身前的光线便猛地一暗。萧策不知何时,

已经上前一步,他那如山岳般高大的身影,将温若完完全全地护在了身后,

隔绝了顾云霆所有的视线。他一言不发。可那双从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眸子,

此刻正冰冷地注视着顾云霆,无形的煞气与压迫感,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

朝着顾云霆当头罩下。顾云霆被那目光一刺,心头竟莫名地窜起一股寒意,

但随即便被更汹涌的怒火所取代。这是他的妻子!这个男人,凭什么用这种姿态护着她?

而她,又凭什么用那种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?顾云霆的世界观,在这一刻,

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。他无法理解,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了三年的女人,

为何会突然脱离他的掌控。力量的天平,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已经悄然逆转。

第五章:惊破迷局子时,月黑风高。顾云霆一身酒气,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,

踹开了温若暂住的那座小宅院的院门。白日里在朱雀大街上所受的奇耻大辱,像一万根钢针,

密密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。他无法接受,那个一向对他逆来顺受,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人,

竟然敢当众给他难堪!这一切,一定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!是她为了博取他关注,

设下的圈套!他怒不可遏地闯入正屋,温若正坐在灯下看书,听到这巨大的动静,

她只是缓缓抬起眼,脸上没有半分惊慌,平静得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她的平静,

彻底点燃了顾云霆的怒火。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他几步冲上前,居高临下地瞪着她,

眼底满是猩红的血丝,“你以为靠上萧策那个煞神,就能让本侯高看你一眼?温若,

我告诉你,别痴心妄想了!”他一把挥掉她手中的书卷,

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嘲讽:“别忘了,你是谁的女人!你的身上,烙着我顾云霆的印记!

就算我不要了,丢了,你也是我的人!这上京城里,没人敢要你!”温若冷漠地看着他,

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,曾经让她迷恋了三年的脸。她的心,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。

“顾侯爷,”她站起身,声音不大,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,一字一句地凿进顾云霆的耳朵里,

“我想,你又搞错了一件事。”“那一日,在侯府,你亲手签下的,是和离书。

”“从你落笔的那一刻起,你我之间,早已不是夫妻,再无任何瓜葛。”她说完,

从一旁的抽屉里,拿出了一份文书。不是当初的那一封,而是一份抄录的副本,

上面却清清楚楚地盖着京兆尹的红色官印,刺眼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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